可吕娥姁就走错了那么一步,一步!
她被金钱和男人指缝里漏下的权力迷了眼,她永远失去了金桐。
此后,吴凡也坚决不愿见她。
那个个子小小的科研女性,怎么就有那么大气性,说不见就能十年不见。
吕娥姁更没想到的是,当她意识到自己错了的时候,已经无法抽身。
她能做的只是在有把握时扰乱一下视听,让那些雄性吃点苦头。
例如上次顺手帮助姬豪尔。
代价是进监狱蹲一段时间。
等她回到会议厅,戚砚已经坐到了她的位置上。
无人提出质疑,大家都觉得这才是正常的——在这个厅内。
她在戚砚身后坐下,雄性们已经开始讨论关于畸形人的去留问题了。
有人提出,可以将她们拉到统一实验室做研究。
有人说,监狱还有许多空位。
有人虚伪求情,说她们也有人权。
就好像她们真的需要牠们去决定去留似的。
真是一群傲慢自负又自我意识过剩的参会者。
牠们根本想不到,出了后室的那群人,正在被关停许久的实验室里做什么。
此时,年迈的伊丽莎白正在跟女儿一起,摧毁实验设施。
街上凭空出现的女人们,正拿着枪械无差别射击行人。
在后室待了多年,她们早已忘记什么公共秩序。
这能怪谁呢?还不是要怪提出这项实验的人。
就在实验室爆炸的一瞬间,防空警报响起。
正在会议厅内烦躁的吕娥姁立马来了精神。
身后的全息投影正在实时滚动现场的惨状——
整片实验园区全被炸毁,周围往来的男人们成了一具具弓背焦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