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笙披着大衣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奄奄一息的陈静喻,以及整张脸布满的红丘,林智笙的心里头,咯噔了一下,怒气道: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就在刚才,咱们林府的丫头夏菊送了张毛毯过去,说是天气冷送过来,我也就没多想,静喻也没多想就盖在身上,一会儿工夫,静喻就变成这样了,刚开始痛苦打滚,然后出现忽冷忽热,接下来脸上,手背上就布遍了这些红丘,现在已奄奄一息了。”林文灿心急如焚道。
林智笙瞥了眼王副官,大声道:“带人去把那贱婢拉出去,一枪崩了她。”
“是。”王仕利遵从。
“爹,请慢,先让莫医生诊断,再找夏菊。”林文灿慌乱道:“莫医生,快救救静喻。”
莫医生目睹着陈静喻脸上,以及手背上布满的红丘,韧性坚硬,犹如豆粒般大,这等症状,把漂洋回来的莫毅仁给难住了,他头一次瞧见,不知该如何下手。
“莫医生,你快点给静喻医治啊。”林文灿眼眶失湿,声音哽咽。
“不是我不想医治,我头一次见到这病状,无从下手啊。”莫毅仁额角冒出冷汗。
“这可不是普通的病,更不是突然得的重病,倒是像中了某种毒,某种医学上无法医治的,‘毒’。”
林文灿醒悟过来,陈静喻是盖了夏菊送来的毛毯才这样的,夏菊在林府做丫头也有三年多了,这小丫头向来纯真善良,她出于什么目的,选择大半夜送毛毯过来,还有夏菊的种种表现,他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
“三少爷,你想到什么了?”莫毅仁问。
“静喻是盖上夏菊送来的毛毯,眨眼工夫就变成这样了。”
莫毅仁心中已有答案:“解铃还需系铃人,快去找夏菊。”
林文灿凝视着奄奄一息的陈静喻,痛心道:“静喻快不行了,有什么办法,让她缓缓,保住性命。”
莫毅仁摇头道:“我已无计可施,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夏菊,立刻去。”
林文灿和莫医生,立刻去夏菊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