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向莫毅仁使了个眼神,两人合力,抬脚把房门踹开。
眼前呈现的,夏菊已倒地而亡,嘴角溢出的鲜血,已经变得暗黑。
“莫医生,怎么会是这样的?”林文灿声音发颤:“两个小时前,还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两个小时而已,她就……”
“这明摆着就是一场阴谋,夏菊不幸成了这场阴谋的一枚棋子。”莫医生悲痛道:“她们的真正目标是你和陈静喻,夏菊是被害死的,谁干的,你心里比我清楚。”
“莫医生,先把夏菊放到床上盖好,等静喻醒来了,再好好安葬小丫头,我一定会替小丫头讨回公道的。”
两人把夏菊抬到床上盖上被子,被踹坏的门已经无法锁上,只能轻轻关上。
“小丫头死了,谁来医治静喻,她活不成了,我该怎么办?”林文灿发自内心,悲痛欲绝。
“先回去把事情告诉大帅,看他能否有更好的办法,你冷静一下,一定会想到办法把静喻救过来的。”莫毅仁安慰道:“因为老天爷不忍心,就这样带走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
回到林府大厅,目睹着陈静喻的情状愈发地糟糕,她脸上的红丘已由豆粒大变成了大拇指般大,两个眼睛,和鼻子已被红丘布满,甚至变形。
林文灿着急而痛心道:“爹,夏菊那小丫头死了,谁还能救静喻啊。”
“什么?那小丫头死了?”林智笙吐了口烟雾:“好端端的,没病没灾,怎么就死了,是不是与静喻得的怪病有关联?”
林文灿把小丫头凌晨十二点送毛毯到暗室,陈静喻盖上毛毯后,瞬间就变成这样了,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再一次详细地告诉林智笙。
林智笙沉思须臾,敲了下烟斗里对林文灿道:“小丫头一定是有家人的,知道她家住哪吗?”
“知道?”林文灿激动道:“她一直与养母相依为命,只要找到她的养母,就有办法救静喻了。”
“事不宜迟,赶紧开车去,别忘了带上火把,三更半夜的,别惊吓到人家。”林智笙吩咐。
“文灿,你去拿火把,我来开车,就开我专用的那辆医护用车。”
开起车来驾轻就熟的莫毅仁,争分夺秒,大约十分钟,就到了夏家,夏菊与养母的家。
两人下车,林文灿从衣兜里掏出火柴,风势猛烈,火柴刚点着,又被寒风息灭,林文灿只好端下身子,莫毅仁用手用双手遮挡,才把火把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