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就要过年了,陈久心急如焚,希望到外头去寻找陈世轩,更想回一趟陈家,陈家才是自己的家,他想回去一趟,把发生的事情告诉大嫂吴凤芝。
陈久再次把自己想回一趟陈家的想法,告诉姚钱金,姚钱金再次安慰陈久,过了年,等弟兄们,把本领学得扎实一些,就可以回陈家了,看望亲人了。
现在回去的条件还未成熟,再忍耐一下。
陈久再次听从姚钱金的话,决定过了年再回陈家。
真心实意帮姚钱金壮大势力的陈久,每天教弟兄们武艺,把自己的一身好本领,倾囊相授,毫不保留地教给那些年轻人。
陈久的尽心尽力,操练有方,一百多名年轻男子,在陈久的精心操练下,使了一身好武艺,无论是拳法,还是木棍的指法,如同经过严格训练的士兵,一个个神彩奕奕,斗志昂扬。
姚钱金看在眼里,喜在心上,计谋在脑海里盘旋,诡计在心间酝酿。
已是腊月二十八,姚钱金宣布停止操练,大家回家过年,年后再继续操练。
萧条的村庄,终于有了些过年的气息,落霞余辉,夹杂着呼啸的北风,稀稀疏疏的旧瓦屋,吹烟袅袅,窄小的泥巴路,两旁的干草已枯萎泛黄,三三两两的村民们,肩上扛着一些从集市买回来的年货,以及挑着少量大米,土豆,玉米粉到集市去卖,换几个钱过年。
姚钱金的女人阿禾自然也没闲着,开始忙碌着地做着各种小吃,姚家渐渐有了过年的气息。
今晚的晚饭,阿禾炒了几道小菜,还有热气腾腾的饺子。
陈久把三个杯子倒满,举起酒杯感激道:“大哥,大嫂,这杯酒我敬你们,感谢你俩的救命之恩,大哥,大嫂的救命之恩,无以回报,这杯簿酒,深表心意。”
“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姚钱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亲切道:“如果大哥哪方面做得不对的,老弟尽管说出来,大哥立马改正过来。”
“大哥面面俱到,有勇有谋。”陈久再次把三个杯子斟满酒水,客气道:“兄弟粗枝大叶,为人愚笨,望大哥莫要介意,多多指教才是。”
姚钱金再次拿起酒杯,激动万分:“在这乱世,像兄弟这般正直厚道之人,少之又少,而我姚钱金却能与兄弟相识,并成为兄弟,乃上辈修来之福,这一杯,我敬兄弟,从此,咱兄弟二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大哥说得好,干了。”
“兄弟,干了。”
两杯白酒下肚,陈久也就不再拘束,有话直说:“姚大哥,我想回一趟家,把发生的一切告诉我大嫂,一家人想想办法,看如何寻找侄儿世轩的下落。”
陈久话音落地,姚钱金舒展的眉头,有着细微的变化,阿禾用脚尖轻轻碰了一下姚钱金的脚,姚钱金心领神会,眉心的那抹微变,瞬即恢复如常,面含浅笑:
“兄弟,不必着急,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替你大哥报仇,我已经有了主意,而且很快就实现。”
陈久放下酒杯,满脸企盼道:“不知姚大哥,有什么好谋划?”
姚钱金咽下嘴里吃的饺子,不急不慢道:“我准备元宵节那天,给黑虎山的土匪来个手足无措,只要能打进黑虎山,就不怕报不了你大哥的仇,兄弟安心过年便是,等你大哥的仇报了,再回去告知你大嫂,兄弟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