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听着下面的消息,对于齐格格的做法十分不理解。
这府里的女人,争宠争权争孩子,可是齐格格似乎这三样都不争呢?
难道她还真是面上那般淡然无波。
而魏嬿婉则冷哼一声,丢下手中的书,道:
“齐月宾才是真的聪明人。她是爷的第一个女人,到底是比旁人多些情分,只是她多年无子,母家又隐隐被年家压着,眼见着年岁大了,手里即使有权也握不住,倒不如都给年世兰还能卖个好,爷在御前得脸,后面府里肯定还会进人,她便越发见不到爷,才不得不巴结年世兰,她要么是想拼个孩子,要么就是为母家。”
“还是福晋看的透彻,只是也要看齐格格有没有那福气!”
“呵,这位齐格格日后的福气可是大着呢!”
否则怎么无子无宠还能封妃,更是用那破败的身子熬死了年世兰和宜修,更得了温宜这个女儿。
“春喜,你去帮本福晋办个事儿!”
魏嬿婉勾唇一笑。
既然齐月宾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