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帝王裂就不同了。
这种裂不但纵横交错,还交叉重叠,裂中有裂,层出不断。
就算不计纹裂强取小件,也会因为料子内部的暗纹而无限增大加工过程中崩裂的风险。
以至于加工跟雕刻的师傅,基本上都不会接这种料子的活。
这种料子也就逐渐达到无料能望其项背的存在。
久而久之,“帝王裂”的戏称也就被叫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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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出现很多无良商家,开始鼓吹“帝王裂”这个名词,给消费者灌输一种这样的裂稀有罕见的概念。
妄图将这种纹裂吹嘘成一种稀缺的表现,进而转嫁风险,骗取钱财。
但是,不管是帝王裂还是其他的什么裂。裂就是裂,永远都是瑕疵。
能开出帝王裂的料子,也绝不是什么精品,就是垮到家了,永远不可能变废为宝。
看完这些,王屿抬头看了一眼杜远,“还有必要继续切吗?到下面还有可能存在变种的风险。”
在他打灯的时候,杜远是跟着一起看过去的,对于眼前这个情况,他所抱持的观点跟王屿相差无几。
他摇了摇头,对着老马说道:“不用切了,一刀定生死。这料没指望了。”
老马虽然嘴上说的轻巧,但是真看到这样的结果,说心里不疼那是假的。
他揉了揉太阳穴,闷声对着周振说道:“料子先放你这,明天等他酒醒了再来拿吧。我们先走了。”
说完,便闷头拉起傻不愣登在那杵着的老乡,骑上电动车走人了。
吴晓不满的嘟囔,“都是些什么人啊!”
周振摇了摇头,说道:“好的合伙人会让生意变得越来越好,遇到一个拉垮的合伙人,就跟老马一样,很可能万劫不复。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呢,以后有的受呢。”
吴晓深有体会,说道:“万幸我入行不久就遇到了你们,不然以后且有弯路要走呢。王屿就是我的福星。”
杜远附和,“王屿对料子的掌握程度确实让我都自叹不如。刚才的料子我也只敢猜测有概率会垮。第一刀切出来在打灯前,我还以为……”
他话还没说完,一边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冉静发话了,“以为什么?你们能不能不要再相互吹捧了?我一个大活人简直看不下去。不是说让我看蛋面吗?蛋面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