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凑过去看了看,嘴里啧了几声,也没有说话。
看得出,三人的顾虑都差不多。
边城动不动玩七位数料子的人还是少。
男人抬头看了看张老板,又看了看那个女人,半晌之后,像是下定决心般,“老板价格还能不能商量?能的话,我就给我朋友打个电话,看看他要不要跟我合。”
吴晓铁了心定死这个价,坚决的摇摇头,“不能再低了。换别人,我们往外放料子价格比这还能多要不少。最近市场的情况几位老板比我们的清楚。这料子也是冒着大风险运回来的。成本都高了多少倍。再往后放上几天,价格只会越来越高。翻到三百万也不是没可能。”
男人显得很是纠结,他的话却像是给张老板开了窍,“兄弟,你也是做成品批发的?”
男人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心思还在刚才的话题上。
“同行啊兄弟,你还找什么人来跟你合啊,这眼下不就有个现成的人选吗。咱们俩合啊?合了直接加工成品,到时候按照成品成色分不皆大欢喜?”
张老板这会儿也不计较刚才男人跟自己针锋相对的局面了。
男人脸上神色一喜。
话还没出口,就被一边的女人抢了先,“我也是做成品批发的。相见就是缘,俩也是合,仨也是合,不如就咱们一起啊。这样省下的钱还能再多拿块料。一举两得,怎么样?”
好家伙,几分钟前的剑拔弩张瞬间转场,三人立马蹦上同一条船。
不过女人说的没错,句句戳到张老板跟男人的心窝子上。
他们做成品批发的商家手里进出货的数量相对多些,但也不能只守着一个料子开出来的几百条手镯往外卖。
进货商拿货也都是各种种水成色的都来上一些,不可能只认准一个料子一个表现的成品可劲花钱。
这一百四十五公斤的木那,打数怎么也能有个三百条上下,一手成品打十条,还有三十手同料,这回款的时间得到猴年马月去。
回不了款就占资金,手里得流动资金少了,能买的料子选择的余地就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