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奈自己刚才着实没有逐一审视那些料子,如今华老单独拎出来一块,他实在难有印象。
但一生要强的男人,怎么可能承认是自己没记忆。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那料子怎么了?假的?”
华老的神情短暂的纠结了一下,然后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又或者是想多了。那个料子,虽然我刚才没敢仔细看,但就我的认知,的确像是自壁的料子。”
“什么玩意儿?”陈老呲牙问道。
也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完全没概念。
华老叹了口气,重复道:“自壁、自壁场口那个自壁。”
陈老的保表情当即变得古怪起来,“不可能吧?那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怎么可能在几个小子这里冒出来。莫不是你眼花了吧。”
华老道:“刚才人多,我不方便好仔细看,但我敢肯定,至少外观上的表现跟自壁场口出来的料子很吻合。”
陈老迟疑着说道:“这个场口接触到的概率极小,基本都在越城,经年遇不到一块。你怎么能断定就是自壁?”
“关于这个,说来话长。我先前跟越城的魏家机缘巧合下有一些合作。对他们发家的这种东西,很是上心的钻研了一下。”
随着两人脚下不停,华老的声音说得很是快速。
陈老下意识的顿住脚步,“你是说越城腾南的魏家?”
看华老点头,陈老才又接着说道:“你怎么会跟他们有交集?他们恨不能一个人八个心眼。你这么送上门去,还不过够人家塞牙缝的。”
华老:“都是做生意,你来我往的,谁也不是三岁小孩。有数着呢。”
“腾南魏家的玉啊,算是创出名头来了,咱们这一众半路出家的玉商也跟着长脸。只不过……”
陈老难得的脸上显露出一丝凝重。
摇摇头,却没将话说下去。
早就跑到楼下摸鱼的向远峰跟杜远,看两人走下来,赶忙站起来将人让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