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自己,好像有些说不通。
第一自己没露财。
第二真要是亡命徒想要打劫一只肥羊,那不是打结杨八斤才是最好的选择吗。
哪怕他有阿弟防身,但是诸如半夜三更上厕所之类的时候,还是有很大概率能得手的。
寻仇就更不可能了。
自己刚来两天,人都没见着几个,怎么就能结上仇了。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不是骠国人到了矿区,所以被当地的克钦给逮捕了?
这个深植在心中的恐惧让他陡然一惊。
但很快又被他否定了。
要是这样,不可能只针对自己,杜远跟梁以开没有理由会幸免。
车子行驶的过程中,王屿脑海中闪现过许多的念头。
最终又将目标放到了最坏的那个可能上。
一直盯着自己的人手眼通天,跟做假料子的人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跟骠国这边一定脱不开关系。
难道现在已经开始对自己下手了吗?
可是现在针对自己,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好歹先招降,招降失败了再下手也不迟吧?
直到车子到底目的地最终停下来,王屿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
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架出车子,随后被推搡进一个狭小的空间。
要不是随后听到了链子锁的声音,王屿几乎要以为自己要被下葬了。
隔着头套,王屿只能到一连串叽哩哇啦的骠国话。
可是自己一个字都听不懂。
等到恢复冷静,王屿这才想起,自己并没有被控制双手的活动自由,他赶忙扯下头套。
发现自己被关在由一根根结实的木条组装起来的……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