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屿回来表现的很开心,兴冲冲的说道:“老板之前嘱咐,说你回来第一时间告诉他。我这就打电话跟他汇报这个消息。”
王屿好奇的问道:“最近八斤老板神神秘秘的在忙什么呢?好几天都没怎么看到他。”
貌灿笑了,“还是见了老板,你自己问吧。”
“还整的神神秘秘的。”
王屿也没当回事,随口说了一句,便也没再追问下去。
杨霖这次再回到佤城,整个人就显得没精打采,完全没有任何欣喜的表现。在这方面甚至还不如向远峰几人激动。
她看着苑元心疼的摸了摸弟弟的脸,然后把他送上车目送他走。两人之间那种自在纯然的亲近之情,让杨霖心情更加低落。
她先前敌视苑元,也没给过她好脸色。
羡慕也罢、嫉妒也好,总之女人的这种情绪来的向来没什么道理。
从昨晚开始,她的心态却发生了一些变化。
随着王屿越来越了解果敢的情形,她心中的自卑感一下活跃了起来。
晚上哭了好一会儿,以至于今天眼睛还有些浮肿。
她鄙视那个原生家庭,虽然她没有选择出生的权力。
但是当她知道自己的家族在从事的是什么营生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连尊严都低人一等。
这不是因为家庭条件不好、也不是因为过的不如别人,而是一种道德感带来的羞耻。
在骠国,提到果敢,人们第一反应想到的都是什么。
出名的三不管地带里,能走出什么好人。
知道这些事情之后,她阻扰过。
但是一个人的力量,又怎么可能跟整个家族抗衡。
最后自己大哥更是铁了心要拿她一辈子的幸福做筹码,跟彭家建立更稳固、亲密的联系。
她只得孤身一人离开杨家,独自漂泊到了边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