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辉矿主更是一问三不知。
昨晚兴起,喝多了两口,实在太好睡,所以睡得太死。
压根不知道后面女人折腾了什么幺蛾子,这早上都还没等醒过来的,就听闻了这种噩耗。
这种时候,除了节哀顺变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话能安慰一个未亡人。
但是,王屿觉得,从忙辉矿主的脸上似乎也没看出多少悲伤的成分。
不由得想起冉成说的话,女人似乎都不是忙辉的第三任合法关系。
过了没有多大一会儿,就见忙辉招了招手,唤到身边几个男人。
交代了几句什么之后,过了没一会儿,就见几个男人带着一应工具重新走回来。
其中一抖散开肩膀上扛着的麻布片覆盖在女人身上,然后跟另外一个人搭着手把人裹缠起来,抬着头脚走了。
另外几个男人拿着铁锨板之类的工具跟着两人身后走着。
“这是要干什么?”王屿问道。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只不过没有人说。
杨八斤扯了扯王屿的衣服,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多管闲事。
然后他扭头冲着忙辉矿主说了几句什么之后,就拉着王屿跟司机小伙走了。
一边走杨八斤一边说道:“这不是在国内,这种事情他们有自己处理的方法,咱们外人还是不要干涉的好。”
王屿问道:“好歹也是死于非命,难道不用报.警,过来调查一下情况吗?”
杨八斤说道:“这女人连个身份都没有,报.警了又能怎么样?骠国这边不过就是走个过场。”
说完,看到王屿的脸色有些难看,又说道:“她跟着忙辉也不过就是图哪天忙辉能收了她。只不过,忙辉早有三个老婆。想要再给她一个名分也不是那么容易。不过对这个女人来说也算不错了。她之前就是个也木西出身,跟了忙辉之后,也算是过了一段时间好日子。”
“可能这就是命吧。没有吃不了的苦却有享不了的福。”
“那就这样了?人死了连个说法也没有吗?”
王屿有些震惊骠国对于生命的漠视。
杨八斤摇摇头,“这也就是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让咱们遇到了。看不到的地方,每天发生多少这样的事,你知道吗?照我说,不要去想这些想不明白的东西。用你们国内的标准来看待骠国的北部地区,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吗。”
王屿明白杨八斤说的是对的,但是也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全盘接受的。
三人回到板房周围的时候赶上冉成跟韩清也已经醒了,正站在刚才他们眺望的地方看热闹。
“那边怎么了?”冉成问道。
司机小伙有点自来熟,接过话头就把情况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