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想让他迈出这一步,所要经过的心理建设,不是王屿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达成目的的。
但是王屿也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他虽然是石落卡的矿主,但是跟这些也木西之间的感情并不深厚。
甚至可以说,在某些程度上还是呈一种对立的立场。
这种时候,能做也木西思想工作的,必定是跟他们朝夕相处、感情深厚的人。
说出来的话才有一定的信服力,而绝对不是像王屿这种以强权之势,去命令他们。
小主,
王屿觉得自己说的已经足够明白,如果老人还是迈不出这一步的话,只能说他们甘愿接受钱料两失的结果。
就在这个时候,窝棚的门却再一次被打开了。
王屿跟老人都愕然的顺着声音看过去。
一个头上渗着汗珠,看上去虚弱无比的年轻男人站在门口,“阿爹,我觉得矿主说的对,我们不能继续当缩头乌龟。而且我们也没有做对不起任何人的事,没理由背着这样的黑锅,过完下半辈子。”
诚然如老人所说,他自己哪怕活不了多长时间闭眼离开这个世界。但剩下的家人们却仍旧要过被戳脊梁骨的日子。
以后只要说起他们家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用到好的形容词。一辈子生生世世,被这些人的嘴钉在耻辱柱上。
那种感觉光是想一想,就让人觉得绝望。
而且很显然,现在这个家里应该已经是眼前的这个虚弱的年轻男人在当家作主。
他就像是老人的主心骨一般。
自从出现之后,说的每一个字都敲打在老人的心头上。
让老人虽然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去面对。
年轻男人见老人不再说话,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个虚弱却真诚的笑容。
看着王屿说道:“矿主,我们全凭你做主。只要是能帮大家伙拿回属于我们的钱财,洗刷我阿爹身上的污名,需要我们做什么?您尽管说。”
王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