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被这尖锐且带有强烈恐吓意味的声音吓了一跳,还没缓过神来,就被貌灿一脚踹了过去,
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之后,惊惧之下,整个人朝着离自己最近的墙角缩进去。
等到他抬起头来,看着面前凶神恶煞不复刚才那般柔和的貌灿时,一张脸变得煞白。
貌灿狞笑着看着他,口中再次说出国语,“我知道你听得懂,我也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们还可以有话好好说,要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一边说,一边缓缓逼近缩在墙角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尽管平常跟在老矿工身后横行乡里,但是说到底都是他们欺负别人,什么时候经历过眼前这种阵仗。
眼看着貌灿是要跟自己来真的,惊慌失措之下,大叫起来,“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我什么也没做,就是受人之托去送点东西,犯法吗?”
可能是因为王屿的表情跟貌灿形成鲜明的对比,所以这会儿他口中吐出一串相对还算流利的国语。
貌灿微微一笑,很好,就怕对方死不开口。
只要开口,那就好办了。
“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别跟我在这里兜圈子。这么理直气壮,刚才你跑什么!你要是愿意说实话,咱们就好好聊聊。你要是继续横,我也不介意跟你好好玩一玩。”
王屿很明白,这种时候,自己绝对不能做出拖后腿的行为。所以一言不发, 转身走了出去。
年轻男人原本还把宝押在面前这个面色露出一丝不忍的国人男子身上,这会儿见他转身走出门去,一副不准备插手的模样,顿时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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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灿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寒意,让他这种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人很容易区分对方是不是一个狠人。
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继续这样对立,对方会毫不犹豫的对自己下手。
然而貌灿的动作比他的思维快,他这边还没做出决定,貌灿就已经逼近自己,并高高扬起了手中的皮带。
“啊啊啊啊啊,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王屿站在平屋门口,背对着房间。
眼前看出去不远的地方就是也木西们生活居住的地方。
年轻男人的尖叫声求饶声不断地涌进自己耳朵。
这会儿,他突然特别想要抽一根香烟。
摸遍全身,却一无所获。
这才想起自己早就戒烟日久,身上又怎么可能随身携带这东西。
又过了一会儿之后,王屿听到貌灿喊自己的声音,这才转身走了回去。
貌灿好整以暇的斜斜靠在墙边,看着面前哭得涕泪俱下的年轻男人。
“早这么明白事理,就不用经受这番磨难了。既然现在想明白了,那现在可以开始说了。”
通过年轻男人断断续续的描述,王屿也差不多弄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面前这名年轻男人,就是老矿工家人说的本村那个跟老矿工关系还不错的人。
貌灿所料不错,老矿工觉得自身目标太过明显,所以逃跑之后,又联系了这名男子,拜托他将去送一笔钱给自己家中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