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在两个汉子身后,朝卡车方向走去。
醒过来的黄毛才刚看到那两个汉子的脸,就跟活见了鬼似的,立刻像得了鸡瘟的鸡崽不敢再动。
看样子,昨天晚上跟两个汉子的磨合,相当顺利。
王屿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像黄毛这种刺儿头,结合他一路成长的经历,那绝对是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第一他第二。
想让他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怂样,那绝对说明他打从心眼里对眼前的人感到恐惧。
王屿原本想一个帅气的翻身,跃上卡车。
无奈不知是他低估了卡车挡板的高度,还是高估了自己身轻如燕的水平。
总之,翻身之后的结果就是,要不是先以自己一步上车的两个掸邦汉子眼疾手快一百一个拉住了自己的胳膊,那今天啃一嘴泥的结果就板上钉钉了。
虽然场面有些狼狈,但是还好面前有意识的三个人都不太能明目张胆的嘲笑自己。
王屿稳定住身形后,轻轻的咳嗽一声,算是掩饰住自己方才的尴尬。
来到仍旧保持着刚才瘟鸡模样的黄毛身边,王屿蹲蹲下身伸手扯掉黄毛嘴上的胶带。
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但看在黄毛眼中却无比狰狞的笑容,“怎么样?被捆住的感觉舒服吗?”
黄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眼神下意识的瞟向那两个掸邦汉子。
国人汉子厉声斥道:“王矿主问你话呢!是哑巴了吗?”
黄毛立刻回答道:“不……不……不舒服……”
王屿继续笑着问道:“那以后还学别人玩黑.社.会吗?还学别人绑架人玩吗?”
黄毛要不是自己被紧紧捆在车上动弹不得,但凡他能动上一动,那也绝对得挣扎着给王屿磕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