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面额的纸钞,五十万也不过只有薄薄的一小沓,王屿递给麻杆的这一叠看厚度应该不止。
这让麻杆有些迟疑,“王矿主,是还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吗?”
王屿摇头,“没有。以后重新开始下面的人生。这些钱别挥霍,用在正经事上面。以后的路就看你自己的了。”
这麻杆身上毛病不少,但也不算是无可救药。
对这样的人,王屿倒是不介意力所能及做点自己还能做到的事。
只不过外力能做的有限,剩下的还是要看他自己。
麻杆也没有矫情,将钱一并塞进包里,往自己身上一背。
被拉扯的伤口让他情不自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心情却是雀跃的。
“王矿主,最后麻烦你把我送过去。咱们之间的交易就算是彻底过去了。”
王屿唤来哥丹觉,让他将麻杆送去营地。
除了老徐再没有人比哥丹觉更适合,营地的位置跟里面的人,他都熟。
哥丹觉带着麻杆飞快的走了。
老徐嘟囔起来,“早知道送到营地去就能解决这个麻烦,早就该把他送走了。上上岁数本来睡觉就没那么容易,这好端端的懒觉被这么个兔崽子给祸祸了。真是讨人嫌。可别再让我见到他!”
面对老徐的唠叨,王屿想着头天发生的事,想了又想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老徐大哥,营地跟木那……掸邦,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他这个问题,瞬间让老徐沉默下来。
王屿连忙表态道:“老徐大哥,不是我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实在是因为这里面的干系过大。我担心稍有差池,会让咱们石落卡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话一出,老徐就算有心想要隐瞒,也有些过意不去。
但是秘密这种东西,一旦开了一个缺口,就会像汹涌的潮水,冲破所有阻碍,变得人尽皆知。
王屿也知道老徐的顾虑,但这件事实在太过重大,就像他说的,要是有一点差池,石落卡这叶大海孤舟,时刻面倾覆的危险。
他不能对老徐和盘托出整件事牵扯到的关系,但是他可以适当的想老徐透露出木那场存在的问题跟马茹的部分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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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既是同老徐进行有限的信息互换,也是一种试探。
老徐在听闻木那场口有黑劳工的消息时,并没有表现出过分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