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佑说完,站起身来,问道:“我可以去倒杯酒吗?你们两位咄咄逼人的样子,就跟审讯犯人似的。”
没人回答他这个问题。
刚才不是还高高在上点评梁以开配不上彭家的身份吗?
多能耐一人啊,这会儿说的就跟谁限制了他的自由似的。
“你疯了吧!梁以开就算是个孤儿,感受社会的恶意长大,但毕竟也是在安逸的环境中长大的。你让他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政.治斗争的人置身这样的环境,你草菅人命也应该有个尺度吧?”
见到彭佑摇晃着酒杯晃晃悠悠走回来,向远峰就来气。
“我说了,他要是不愿意,没有人能逼他。是吧?他们都回去多少天了?跟两位老板打招呼了吗?有吗?”
彭佑像是故意气向远峰一样,甚至原地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
这也是王屿今晚底气不足的原因之一。
当事人是梁以开,如果不是因为章禅的电话,他们压根就不知道i这件事。
除非梁以开是被限制自由了,否则绝对没有道理连个招呼都不打的。
这么做,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铁了心的要跟彭茜一道往前冲了。
大家彼此熟悉,能说出什么样的话,甚至不用想也知道。
都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彭佑的话也就是再提醒他们这一点。
王屿在人际关系方面向来分割的清楚。
哪怕是好兄弟也有外人不能涉足的领域,但向远峰不这么看。
他执着地认为只要是为了对方好,就应该不遗余力让对方清醒过来,做出最适合当事人的选择。
现如今梁以开就是个例子。
彭佑说完这句话,不信邪的向远峰立刻就摸出了手机。
作势就要给梁以开打电话。
王屿伸手摁住他的动作,无声的摇了摇头。
何必当着彭佑的面自取其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