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它也不是百分百确定曲老板这料子一定不好,只是这料子的局部表现跟他之前经手过的一块狗屎地原石太像了。
外皮超乎寻常的光滑细腻,油光水滑,怎么看怎么好。
让人真的看到就挪不开视线的那种。
正因为这样,后面切出来狗屎地的时候,这巨大的落差让王屿想忘都忘不掉。
“狗屎地是什么东西?”蔡晨一脸疑惑的问道。
这个问题韩清就能回答,“就是切开后里面的玉肉跟大理石差不多。没多少价值……”
向远峰插嘴,“干什么说的那么含蓄。哪是没什么价值?根本就是一点价值都没有才准确。”
抱着达马坎的男人,一会儿探头看看那个曲老板,一会儿可怜巴巴的看看聊的兴高采烈地几人。一脸的愁眉苦脸,“老板们,咱们小点声……小点声……”
庆幸这会儿切机已经开始轰鸣,要不然又得是一番口舌相争。
同时也好奇的追问王屿,“王老板,你能看出来他手上那块表现不好,怎么看不出我这块内里表现呢?我这块的打灯表现可比他那块直观多了。”
王屿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跟男人科普起来。
赌石种打灯更多的是判断种水、观察表层绺裂。色能不能吃进去、能吃进去多深,只有神仙才知道。
所以才会有神仙难断寸玉之说。
要是每一个涨垮因素都能精准计算,那就不是赌石了。
再厉害的赌石人,也只能是通过有限的表现尽可能多的规避风险,而不可能完全消除。
男人明显对王屿这番说辞并不满意。但眼下还有求于人,也不能太得寸进尺。
蔡晨对赌石表现出明显兴趣。拉着向远峰让他现场示范。就着男人的达马坎有问必答。
不过跟刚才的内容大差不差。区别只在于向远峰又发现了几处影响结果的细微表现。
不过这些结论对于想听个准信的男人来说,等于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