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汉似乎很高兴看王屿目瞪口呆的模样。
得意的蹭了蹭鼻头,“走吧小子。还磨蹭什么呢?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说完还应景的抬起脚来,作势要踹王屿屁股。
王屿是万万没想到,这么重要的地方那些人竟然这般草率。
难不成安保也是八小时工作制,到点下班吗?
难道就不能来个三班倒吗?
他初来乍到,当然不知道这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但凡是个正常人谁闲的没事晚上晃悠到这种鬼地方来。
巴不得离着十万八千里远呢。
白天的值守人员更多也是做给上面看看样子。再就是白天相对晚上人更杂一些。
防备着像王屿这种第一次来的人不明情况误打误撞,引出不必要的麻烦。
夜里这种概率就更小了。所以也没有特别大的必要安排专人看守。
凌晨的风比起白天来凉意更甚。门打开的瞬间王屿就缩了缩脖子。
但冷风可比身后那个喜怒无常的醉汉亲切多了。想到自己的屁股不定什么时候就得印上对方不知道多大码的脚印。王屿只能埋头往外走。
“行了。再走就成跳海了。就这儿了。把那野鸡血拿出来。”醉汉在后面不紧不慢的命令道。
这时候那魔咒一般的话又起到了该起的作用。
来都来了……
王屿叹了口气,将抹了杀马特血的容器拿出来。
几个小时的工夫,本就不多的血迹已经成死蚊子血了。干巴巴的粘在塑料容器的壁上。
“摸眉心那儿!”醉汉又开口了。
王屿记得陈七他们说的是,先尝试,不行再用这玩意儿……
见王屿不听话,醉汉不耐烦的催促道:“抓点紧。这鬼地方冻死个人!老头子没那么好的体格跟你在这里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