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晚的经历,对于姜正而言可以说是异常迷醉。
小酒馆里散发着慵懒的空气,达成了共识之后的两人也大口大口地喝着酒庆祝着。
虽然最开始夏羚是以“未成年人不能喝酒”为理由给姜正买了可乐。
但到最后反而是她先忍不住寂寞,弄了一大堆自己喜欢喝的酒拉着姜正一起品尝。
“来来来,试试这个,这是‘雪莉酒’,又黑又稠又甜,莎士比亚将其称作‘装在瓶子里的西班牙阳光’,不觉得跟我很相称吗?哈哈哈哈。”
“这是‘金酒’,又名叫杜松子酒或琴酒,是世界第一大类的烈酒,我比较喜欢辣味金酒,你的话刚刚入门,试试果味金酒会比较好。”
“这种‘波本威士忌’香味浓郁,口感醇厚绵柔,回味悠长,我喜欢的这款有紫罗兰和香薰的香味,不过对于你而言可能太艳了一点,尝一点就好。”
搭配着一堆用来下酒的坚果、奶酪、玉米片、生火腿等小吃。
夏羚是一边给姜正介绍,一边往他杯子里疯狂倒酒,自己更是欢快地喝着。
这情况应该怎么形容呢?对姜正而言,有种被黑衣组织成员集体围殴的即视感。
说起来姜正的酒量其实不差,他私底下偶尔也会喝点小酒助助兴啥的。
但他即便酒量不差,也顶不住这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肚。
而且今晚的夏羚仿佛特别兴奋,那酒是一瓶又一瓶的上,完全没有停歇的时候。
直到姜正烂醉如泥地倒在沙发上,他仿佛还能听到夏羚那略带嘶哑的笑声。
“呵呵呵,姜正老弟你感情就这点本事不行不行啊。”
虽然很想对夏羚说一句“行不行伱自己来试试看”。
但姜正反正是已经被琴酒一棍子撂倒,躺在某个柔软的地方呼呼大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仿佛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拖着移动,然后再是微微的震动。
颠沛流离了不知道多久后,姜正这才安稳地躺了下来,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不过幸好姜正身体素质已经远远超出正常人类的范围,醒酒的速度也是快得惊人。
当第二天清晨的太阳升起后,姜正就已经迷迷糊糊地从那张不熟悉的床铺上醒了起来。
唔.手机现在几点了?
然而,正当姜正凭着平时的感觉朝床头柜的方向抓去时。
他却抓到了一只形状跟手机有些类似,但手感却非常丝滑的东西。
嗯?这是啥?我床头柜上有放这么奇怪的东西吗?
顿时,姜正勉强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套非常陌生的欧式床盖。
这种床盖本来是放在床上的纺织品,通常带有类似绗缝的花样或者图案,酒店里经常能见到。
但除了这陌生的床盖和陌生的床之外,最让姜正感到惊讶的是自己手上拿着的玩意。
仔细看看,那哪儿是什么手机.居然是一只搭在那儿的玉足!
那只足弓形状像月牙儿一样优美的脚上还穿着肉色的丝袜,难怪摸起来丝滑丝滑的。
透过肉色的丝质,还能隐约看见指甲上涂抹着的酒红色指甲油,看上去有种成熟的慵懒感。
这什么玩意?谁躺在我床上睡觉可还行?
不,这明显不是我的床,所以是我躺在别人床上睡觉才对吧?
把那只连丝袜都没脱就上床躺了的脚丢一边后,姜正吞了一口唾沫,战战兢兢朝下方看去。
这一看可不得了,他这才发现夏羚正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睡法斜着趴在床上,脑袋都有一半掉出了床沿。
“.唉。”
看着倒在床上的那具成熟又邋遢的胴体,姜正不禁捂住额头深深叹了口气。
事已至此,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就根本不需要再去思考了吧。
肯定是姜正被夏羚灌倒后,这女人也不知道把姜正丢哪去会比较好。
所以就干脆把他带回了家往床上一丢,自己也迷迷糊糊地躺了上去。
不得不说,这番处理还真是挺有夏羚的风格.有种顾头不顾腚的美。
看着那在床上微微翘起的娇俏美臀,以及两只包裹在连裤肉丝里的大长腿。
姜正忍不住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这才从旁边拿起一张被单给她盖好。
夏羚姐,虽然我们的确是很熟,而且昨天晚上也变成了事业方面的合作伙伴。
但你也不用这么大大咧咧地把我往自己床上带吧?我好歹也是个男人。
这也就是姜正人比较实诚,也没那么多那方面的歪心思。
要是换做一个比较憋不住的,一大早给你办了你都不知道。
毕竟夏羚可是沈云衣的小姨妈,拥有着跟沈家母女一脉相传的好身材。
再加上那张给人一种禁欲感的冷傲脸蛋和百无禁忌的行事作风,有时候真的会在不经意间电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