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可笑了,亏她和老二媳妇还煞费苦心地举办赏菊宴,为如儿寻觅如意郎君,却没想到,这不成器的丫头,早就被那头猪给拱了,并且对那猪还爱得如痴如狂。
“祖母,求您别告诉父亲,若父亲知道,定会打死我的!!!”如儿哭得梨花带雨,双眼红肿得犹如两颗熟透的桃子,不停地磕头恳求道。
沈米娥一听此话,心中又是一堵,原来老二竟然对此事一无所知?
原来这孩子竟然还知道,若是老二知晓她如此败坏门风,定会将她活活打死???
那她与人私通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些???
怒过之后的沈米娥,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老二在朝中虽然只是个从五品的小官,但夫妇二人名下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平日里对她百般宠溺,千般纵容,才将她惯成了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
而此事,她也有疏于管教之错,她插手朝政,插手国家大事,甚至以女流之身频频出入南疆、北疆的战场,指点风云,却唯独对府中之事不甚上心,这才造成了无法弥补的大错。
事已至此,怨天尤人又有何用,倒不如寻思如何化解难题......
“现今之计,不如将如儿送至白云道观,待她诞下孩子后,再接回府中,我永昌侯府家大业大,养活如儿和孩子自是不在话下......”
老二媳妇心中早有此念,只是,她担忧,“母亲,倘若那刘书出去信口胡诌,坏了咱们侯府的清誉可如何是好???”
沈米娥冷笑一声,一个伯爵府的庶子竟敢胡乱攀扯她永昌侯府?她深信,无需她亲自动手,伯爵自会将此等想要给全家惹上弥天大祸的庶子严厉惩罚......
可正当她要开口解释的时候!
“扑通!”一声,这如儿竟又双膝跪地,涕泗横流地苦苦哀求道:“母亲,如儿腹中已有孩儿,为何不能嫁与刘书,我坚信,只要嫁入伯爵府,刘书定然会善待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