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阁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颜爵从没想过身为灵犀阁阁主之一的黎灰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灵犀余犀，灵犀誓言，难道不是一个骗局吗？”

黎灰微微弯下腰，灵犀烛火在他的面前跳动着，他伸出手指，火舌不断上升。

黎灰收回手，对着围成了一圈的灵犀烛火吹灭。

颜爵回过神，咬着牙，“黎灰，难道你忘记了你曾经许诺过的灵犀誓言吗？难道你忘记了灵犀阁创办的真正目的吗！”

“我当然没忘。”

黎灰转过身，脸上的笑容明明是温柔的，可在这种环境的渲染下，竟平添了一股诡异之感。

“灵犀阁已经不再平衡，司仪觉得，它还有存在的必要吗？而且结果已经出现，我只不过加速了过程。”

“黎灰，你知不知道违背誓言的后果？”

黎灰不屑的勾唇，一点也不惧怕颜爵所说的后果，就好像谁给了他这个底气一般。

“颜爵，你太天真了，妄想用一个虚无缥缈的誓言来威胁我，过程如何从来都不重要，人们只会看中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