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斌的思路被刺醒了,他恍然而悟:包括医护人员所学的知识,甚至情怀,大都来至西方,也包含希波克拉底臼床、黑格尔的哲学思想,古巴多伦时代艾诺利亚商人的保单。
继而叹息道:这医学界不过是西医长期灌溉的丰盛景像,在哪些美丽而善良的旗帜下,我们存在的价值,不过就是作为大量先进设备及技术使用的末端,为上游创造丰硕的利润,虽偶有超越而沾沾自喜,但总体依然如此。
让他感到无比恐怖的是:我们的精英先行徜徉于各种文明及技术交流后,便上下辐射其内在逻辑,这种逻辑的高端性很容易俘获人心,尤其高层对此也产生了难以抗拒的影响,他们走进焕然一新的医院,大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感叹。
兴奋之余又经过访问学习,认识了不少的新观点新理念...
大彻大悟后的余文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并且还逃无可逃,他不得不承受这样的孤单。诗曰:
石落柳河东,先生两眼瞢。
山烟头上冒,冷雨壑间疯。
一夜青丝染,浑身白絮忡。
寒江孤影现,何处变衰翁。
山上似乎传来一阵幼稚的歌声,好像是陈迅的《孤勇者》,让余文斌有种即将深入虎穴之感觉。的确,这场局已被人做定,翻盘恢复原状已绝无可能。《孤勇者》曰:
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
不肯哭一场
爱你破烂的衣裳
却敢堵命运的枪
爱你和我哪么像
缺口都一样
去吗 配吗 这褴褛的披风
战吗 战啊...
“战啊!”长城应声而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