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样了?容家的商业信息,你摸索出多少了?”
孟绪安一听,精神一振:“还以为你忘了。”
赵景阳笑容一敛,道:“容定坤是在我背后使坏的人之一,教我买船不成;我这个人最是记仇。”
“何况,容氏的船队,我的确看着眼馋。”
孟绪安点了点头,道:“我先说容定坤这几个月在商业上的一些反应。首先是渔业。”
他说:“容定坤销毁了一部分远洋捕捞的渔获,并三次提高鱼行鲜鱼收购、卖出的价格。”
说:“这是冲着你来的。”
说:“容定坤也在跟渔民使劲,他提高了对渔民散户渔获的收购价格,在跟你争夺鲜鱼渠道。目的何在,不言而喻。”
赵景阳听着,微微颔首。
这事赵景阳当然知道。他手底下渔获部的主要骨干,都是渔民出身。容定坤加大力度从渔民手中收购鲜鱼,并提高价格,这事儿,渔获部早有上报——这无疑是冲着赵景阳来的。
目的便是为了夺走渔民散户这一条渠道,意图卡住赵景阳的脖子。
不过赵景阳并不在意——无非是提高鲜鱼的收购价格,抬升成本;这对赵景阳来说,真不算什么。便把鲜鱼的收购价格提高十倍,又能怎么样?
赵景阳开业一个半月,鲜鱼原材的支出,也才十来万大洋;提高十倍,也才一百多万大洋。
而他盈利是多少?做了账的账本上,都有七百万。没做账的真实账本,近一千三百万!
这点钱,他出得起。
容定坤有本事把鲜鱼的价格抬升到十倍,赵景阳就敢出十一倍的价!
所以渔民散户这条渠道,容定坤吃不住!
比成本,比利润,赵景阳能把容定坤拖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