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站定,面无表情说:“羽次长,私自在军营动武,这是违犯军规的事!”
羽然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我知道我知道。她们只是切磋!”
二牛看了眼不远处废墟般的宿舍楼,还有废墟之中,锤子两头目光激烈交锋的两个女人。
——这是切磋?
他说:“羽次长,你应该知道景爷的脾气。”
羽然一听,神色微微一变,不禁都囔道:“知道又怎么样...”
便看到赵景阳出现在眼前。
立时,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想干嘛!”
梗着细嫩的脖子,色厉内荏:“我告诉你,这是羽氏和白氏之争,不关你的事!”
赵景阳一把拨开她,上前几步,目光扫了下;宫羽衣和白凌波都在这目光下缩了缩脖子。
没来及的说什么,便赵景阳一把抓出。那掌心里好像延伸出两根无形的绳子,白凌波和宫羽衣皆不由自主投了过来。
至于碎灭锤,在赵景阳动手的第一时间,就滴熘熘化作了尺余长的小锤,缩了。
一手一个,拿住宫羽衣和白凌波,赵景阳对二牛道:“把这里收拾干净。”
然后瞪着羽然:“你也来。”
说完,便往办公楼走。
羽然抿了抿嘴,跺脚,跟了上去。
到了办公室,赵景阳抖手将两个女人丢在沙发上,然后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坐下来。
羽然进来,关门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
她站在一旁,脚趾头险些抠出三室一厅,才听到赵景阳说话。
“在我没有拿到调令离开第八军之前,这儿是我的地盘。”
他说话平澹,但声音里,带着无穷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