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岳银瓶深吸了口气,拜道:“多谢!”
然后道:“银瓶无以为报!”
赵景阳摆手笑道:“没那么严重。”
道:“我只一人,没那么重要。”
岳银瓶连忙摇头:“大义凛凛,不在一人还是多人。”
赵景阳大笑。
然后道:“月如姑娘,我这里,你没与林盟主说吧?”
林月如道:“还没。”
赵景阳颔首:“如此,我便作个暗手,如何?”
“暗手?”俩姑娘皆是一怔。
赵景阳道:“便教酒剑仙带队作个明手,护着岳将军;我藏在暗处,或有奇效。”
林月如和岳银瓶对视一眼,岳银瓶不禁道:“赵家哥哥说的有道理。”
林月如道:“那就这么说定了!就我们三个人知道!”
...
此时,一间大厅之中,林天南与重阳子、司徒钟等人,正仔细商议。
大厅百丈之内,俱无一人,且由司徒钟施展蜀山法术,作了屏蔽。
便听林天南道:“这一次北上之路不太平啊!”
说:“我得到消息,魔教轩辕法王、南疆拜月教主都已到了临安;沉家堡沉青锋也传来消息,说血神教主丁引也已度过黄河南下而来。”
“这三个魔头,每一个我都不是对手。”
“更兼魔教、拜月教、血神教势力庞大,喽啰众多;且秦桧还能支配皇城司的死士。”
“沿途北上,虽支持者众,但都不敢张扬。沿途一些妥协求和派的官员,还会设置障碍。”
“我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计划,重阳子道兄这边,我倒不很担心;唯独害怕银瓶这一路,如果出了差池,实不知该如何与岳元帅交代呀!”
听着他的话,众人皆是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