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刚抖擞精神,大着嗓门说:“没错,我确实不老,四十还不到呢。就因为这样,我应该在你们年轻人面前自信点,再自信点。”
“这就对了嘛。”顾晓桐瞅着支队长,半开玩笑道,“杨队,你不仅年轻,还帅气十足,特别是身上散发出的成熟气息,挺令人着迷的。”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更自信了。”杨建刚说罢哈哈笑了起来。
正在这时,舒畅从门外走了进来,瞧见杨建刚和顾晓桐笑容满面,便问道:“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顾晓桐直截了当地说:“启示才刚刚发出,哪来好消息呀!”
舒畅惑然不解地问:“那你们怎么这么高兴呢?”
杨建刚风趣地答道:“好消息马上就要来了,当然得提前高兴哪。”
舒畅好像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就兀自嘿嘿一笑,将攥在手里的东西递给支队长:“杨队,这是痕检报告,请你过目。”
“我不急,你倒是急了。”杨建刚打趣句,从舒畅手里接过报告,伏在办公桌认真看了起来。
舒畅想找顾晓桐聊天,可瞧见她扭过脸盯着电脑看,只好放弃了。
杨建刚看完报告,抬眼对舒畅说:“这次的痕检比较简单,但有一定的意义,就是证明了死者颈部的勒痕是那根麻绳造成的。换句话说,凶手是将绳子套在被害人的脖子上,然后将他沉入河中。”
舒畅觉得支队长话里有丝嘲弄的意味,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因为此次痕检的作用确实不怎么大,除了绳子上的血迹就没别的了,而这血迹也交给了小孙做DNA鉴定,报告自然不在其中。
舒畅自嘲似的笑了笑:“其实,就算不做痕检也能看出这一点。”
杨建刚盯着舒畅问:“你好像觉得此次痕检无足轻重,对吧?”
舒畅坦白地说:“的确是这样呀,除了那份血迹,就没重要发现。”
杨建刚正色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小看任何痕迹的作用。身为痕检员,你应该重视每一份痕迹。小舒,我说得对不对?”
“对对对,杨队,谢谢你的教诲。”舒畅陪着笑说,“不过,我要向你解释一下,我刚才的意思并不是不重视此次的痕检,也不是小看痕检结果,而是觉得它们对破案作用不大,心里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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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建刚笑着说:“哦,原来是这样呀,看来我误解你了,抱歉。”
“抱歉的应该是我,杨队,你这么说,就让我很不好意思了。”舒畅正经八百地说,“杨队的教诲让我受益匪浅,我打心里就感激。”
“言重了。”杨建刚呵呵一笑,“小舒,你我之间就用不着这么客气了。我建议,从现在起我们不要再说这种话,同心协力办案就行了。”
“是,杨队,我一定照你说的做。”舒畅郑重其事地说,“从现在起我不再对杨队你说感激之类的话,只把你对我的恩德深藏在心里,用行动表现,就是尽心尽力协助杨队你办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顾晓桐撇过脸瞅着舒畅笑,幽默道:“我怎么觉得在开大会呀?不,准确地说,是下属在向领导表忠心呢。不知怎的,有点毛骨悚然。”
舒畅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搪塞句:“用词不当。”
顾晓桐无所谓地说:“也许是吧,不过这是我的切身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