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刚问:“为什么?”
舒畅答道:“原以为你提这事,是把这种可能性考虑进去了,甚至会把它当作重要的办案思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就知道没这回事。也就因为这个,我多多少少有点失望。”说罢兀自笑了笑。
杨建刚问:“小舒,你是不是认为这种可能性存在?”
“当然。”舒畅脱口而出,“在案情没有明朗之前,任何一种可能性都存在,同时也得重视,何况这种可能性还有一定的逻辑。”
杨建刚说:“那你说说逻辑吧。”
舒畅说:“杨队,你也知道拆迁是很容易引起矛盾纠纷的,而且是干群之间的矛盾纠纷,这种矛盾不能很好地控制和解决的话,就会发展到闹事,上访,打架,甚至出人命。其实,这种事在网上经常能看到。当然,刑事案件只是个别现象,但的确发生过,不可否认。”
杨建刚点头道:“没错,你说的情况确实在社会上发生过。”
舒畅说:“这种情况便给我一个启示,被害人会不会因为不同意拆房子而跟拆迁方发生冲突,最后被对方打死,并就地埋了。”
杨建刚想了想了说:“这种情况有存在的可能性,但前提是被害人必须是拆迁户。也就是说,被害人是黎家村的村民。”
“这是必要条件。”舒畅点头说了句,想了想又问道,“杨队,我们可不可以从这个假定出发,先到黎家村去走访调查?”
杨建刚说:“可以。尸体所在地就在黎家村,我们当然要到村里去走访调查。如果没有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再换个思路调查。”
舒畅满心欢喜地说:“我还担心杨队不会采纳我的建议呢,没想到这么爽快就答应了。我有种预感,觉得这个调查会出成果的。”
杨建刚笑着说:“你也相信预感了,是不是受小顾的影响呀?”
舒畅淡定地说:“师傅徒弟嘛,多多少少会互相影响的。”
杨建刚说:“倒是说实话了。我看你们师徒俩是越来越默契,越来越心有灵犀一点通,自然关系也就越来越亲密,这很好啊。”
舒畅照实说:“杨队,你说的没错,事实确实是这样。不过,我俩之间还有一定的距离。”
杨建刚说:“所以你要继续努力。嗯,我相信我能喝到这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