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刚问:“这么说,白天陈艳玲没去过卫生所?”
刘小芸答道:“以陈艳玲的脾气应该没有去过,不过上午我一直在上课,直到送饭的时候我才去过卫生所,当时我没看到过陈艳玲。”
杨建刚说:“这也就是说,你不能肯定白天陈艳玲没过去卫生所,不能将这种可能性完全排除。”
刘小芸说:“警察同志,你们可以找李护士问问。”
杨建刚说:“我们已经找过了,李护士也没有看到过陈艳玲。”
刘小芸说:“这跟我猜测的一样,陈艳玲没有去过卫生所。”
杨建刚说:“没看见,并不能确定陈艳玲就没去过卫生所。”
刘小芸诧异地盯着杨建刚问:“这么说,你还是怀疑她?”
杨建刚说:“到目前为此,我们没有找到证据证明陈艳玲与本案无关,所以还不能将她从嫌疑人当中排除。非但如此,她还是我们警方唯一的一个嫌疑人。”
刘小芸说:“既然是这样,那你们应该马上把陈艳玲抓起来问话。”
杨建刚说:“我们警方抓人是要建立在一定的证据上,现在来找你问话,就是想更多地了解情况,获取一定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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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芸说:“警察同志,我要说的都说了,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至于陈艳玲是不是害死我丈夫的凶手,我不敢肯定,不敢乱说,因为我没有证据。不过,以我对陈艳玲的了解,她应该不会做这种事。”
舒畅插嘴说:“也许你这回看错了,刘老师。”
顾晓桐说:“一个人再胆小,再心软,一旦被仇恨占据了心胸,一旦被仇恨点燃了,她就会一反常态做出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来。”
刘小芸沉吟着说:“也许你们说的对。”
彼此沉默了一阵子,杨建刚突然问道:“刘老师,据你所知,你们村里有人买老鼠药吗?”
刘小芸答道:“乡下老鼠多,特别是这个时候,所以买老鼠药的人还是有的,不多并不多。”
杨建刚问:“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一般在哪儿买老鼠药?”
刘小芸答道:“有人会送来。”
杨建刚问:“是专门一个送老鼠药来,还是几个,甚至更多?”
刘小芸答道:“就一个人,还是个老头,六十多岁吧。”
杨建刚问:“这个老头什么时候会送老鼠药来村里卖?”
刘小芸答道:“这说不准,有时候一个月来两三回,有时候半年也不来一回。也是,现在没什么人会买老鼠药,挣不了钱也就懒得来。”
杨建刚问:“最近来村里卖老鼠药,是在什么时候?”
刘小芸想了想说:“还是上个月的事,离现在有二十来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