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栎笑了笑,似乎浑不在意,依旧拿起绷带凑上前,有人帮忙,忍者自然不会再麻烦自己,正愁自己只有一只手不方便,现在有人帮忙自然是好事,当下直接抬起独臂给安栎包扎,一边继续道:
“快点吧蠢货,要不然待会你会死的很惨的。”
但下一秒,一股剧痛突然传来,即使是上了麻醉药,他依旧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剧痛,与之而来的,还有那种身体被掏空的恐惧感。
怎么回事?
忍者一惊,低头一看,就见安栎的包扎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值得夸奖包扎的很好,但不知道为什么,包扎的虽然很好,但包扎过的地方却像是有万千小针在不断扎着他的肉一样,疼痛难耐。
更加重要的是,原本已经勉强止住的血迹,在这一刻竟然又崩裂了开来,大量鲜血挥洒而出,让人难以忍受。
“该死,混蛋,你做了什么?”忍者惊恐的怒吼起来。
但说是怒吼,声音却被压倒了很低,因为他的力量正在飞速流逝,甚至在这一刻,他都已经感觉到自己四肢都已经开始僵硬和冰冷,这是死亡之前的征兆,这意味着他的生命正在飞速流逝。
不!
忍者想要做些什么,挣扎着想要站起身,但此刻他的身体状况完全不容他做些什么,越是挣扎,反倒是让他的身体越发虚弱,甚至整个人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或许你的祖辈曾经参与过那场大战,或许还占了不少便宜。”
“但有一点我希望你知道。”
“那,只是曾经,傻逼!”
临死前,忍者唯一听到的,就是这番话,等他想要再次质疑的时候,身体却已经彻底没了生机,瞳孔涣散,肌肉松弛,彻底没了本分气息。
……
做完一切,安栎重新回到阴阳师女孩的身边。
这个女孩此时正眉头紧锁,闭上眼睛默念法决,而手中的法决更是在快速变化,仿佛外界发生的所有事都看不到听不到一样,事实上安栎观察过,她这一次似乎是打算召唤一个非常强大的式神,根本容不得半分松懈,甚至一直笼罩全场的神藏内识,此刻都已经彻底收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