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无论是吃饭还是小厕,都把这架白金雕牢牢地架在手上,除了天色见晚的时候,叫上大哥去河岸草滩边,帮忙收了一下鱼和兔子。
等到了晚上,徐禄像昨晚一样,请老爹帮忙在上半夜架鹰,他先补个觉。
要是单纯一个人熬鹰身体扛不住,等到了白天再让老妈帮忙架一会儿。
后半夜的时候,徐禄被老爹叫醒,用冷水抹了把脸清醒了一下后,接过了老爹手臂上蹲着的白金雕。
等到天麻麻亮的时候,这雕明显就疲惫不堪,毕竟被徐禄捣鼓玩弄了一晚上。
如今无论是怎么捣鼓它,帮它理毛,摸摸鹰爪都无动于衷了,不像今天老妈摸它的时候,还忍不住夹起翅膀。
等到了屯里的鸡鸣声响起时,一晚上的功夫总算是完成了。
接着徐禄继续架着雕,来到院子里解决了个人卫生后,才发现这白金雕在各种碰头摸尾拽爪这个接触下,直接睡上了。
蓬松着羽毛,接着脑袋后仰,缩着脖子,跟个老母鸡抱蛋似的,哪怕翻翻手腕,也仅仅只是张开翅膀轻轻晃动,保持平衡,毛依旧是蓬松的,并没有其他过多的动作。
徐禄用一块干净的棉布沾了点水,在鹰喙上轻轻地浇了点,湿润了下。
白金雕感觉到嘴边的水分,下意识的就了咂吧起了嘴,十分渴望的朝棉布凑过去,用鹰喙衔起棉布抿起来。
这凉水降燥,徐禄一直给它喝到喝不动。
突然,这架白金雕张开翅膀,伸长脖子,尾巴翘起,屁股一撅。
只听到啪嗒一声,屁股打出了一条黑白分明的水条,这是正常的鹰打条,呈现一条直线,白近黑远,远端略显散点。
从下网到现在,已经两天了没进食了,可以说开始空了膛,自然打的条就是清水状的米田共。
这终于拉了一大泡米田共的白金雕精神好了点,毕竟憋屎太久也容易出现问题。
就像打猎打野猪,知道点儿,都是大早上寻猪窝去,在猪还没起窝憋着把尿,状态最差的时候开火。
今天接下来一段时间,白金雕的粑粑越拉越稀,直到彻底的清水状,这就说明鹰已经彻底空膛。
徐禄掂量了一下手,估计有个十五斤六两左右,比那天刚下网的时候才大概少了二十五克,对于这种大型猛禽来说,算慢的。
这白金雕体重够硬实的。
身体素质越好的,无论是人还是动物,在各种极端环境下状态相比其他的就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