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能吃上田鼠肉的时候,那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又有谁会傻兮兮地愿意把这些方法讲给别人听呢?
等到后来,这些捕鼠的方法逐渐普及开来,但那时候的生活已经变得好了很多。
当时已经有许多方法可以吃得上肉了,而这些鼠类因为身上存在着致命的病菌,处理不当吃起来不太安全,所以知道这些方法的时候也就没有了多大的意义了。
到那时,通常也只是为了除鼠害而使用这些方法。
徐禄一边走着一边思索着捕鼠的计划,不知不觉在一小堆枯草堆前停了下来。
他的嘴角扬起了得意的微笑,这小小的田鼠,在他的火眼金睛面前还想使用这种低劣的障眼法,简直是自不量力。
徐禄蹲下身子,用手轻轻刨开枯枝败草。
果然,在这堆枯草的下面,他已经看到了一个稍微凸起的防水小平台,比起掩洞的水平位置略高一些。
在这平台下面有个直径七八公分左右的洞口,这才是田鼠真正的出入洞口。
在这个洞口周围,还残留着田鼠的小爪印,以及它不辞辛劳地搬运时,散落在洞口周围的大豆和玉米棒子的颗粒。
这田鼠真正的出入洞口,一般和掩洞相距在五六米的范围内。
虽然说这两个洞口里面是相通的,但中间的位置都有个小小的隔断,以免从假口灌进来的水,或者溜进来的蛇、蜘蛛等掠食者,跑到田鼠真正居住的巢穴里来。
徐禄看着田鼠的这些小伎俩,正准备笑笑,却突然听见一声:“二锅!二锅!救命呀。”
他抬头望去,只见徐茹迈着小腿儿朝这边跑来,而另外两个小萝卜头则是从树荫底下朝他跑来。在徐茹的背后还跟着提着桶奔跑的大哥。
然而,在他们身后,徐禄却看见一头三百多斤的野猪横冲直撞地朝他们追来。
好在这野猪是头老母猪,嘴上并没有两颗溜尖獠牙,反而是全身挂着泥油甲,后腿奋力往前窜,直奔着大哥和茹茹那一大一小所在的位置跑去。
“二锅!救命呀!二锅!”徐茹一边跑一边大声呼救。
身边没有趁手的武器,徐禄随即只能无奈地捡起一块土块,就朝着他们狂奔而去。
可是在这布满七横八纵沟壑的田地里,他的速度哪有这老母猪快啊?只是那么转瞬的时间里,老母猪就猛地冲了过来。
此时老母猪心中的愤怒如那烈火难以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