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虎儿使出一个敖犬搏斗时的惯用伎俩——抱摔,顺便将飘在眼前的猪耳朵一口咬住。
赤虎儿粗壮又健硕的身体在惯性带来的巨大冲击力下,趁机将这一头三百来斤的老母猪在转弯和猛然停住而导致底盘不稳的情况下狠狠扑倒在了地上。
锋锐尖利的牙刀死死地拉扯着老母猪的那只大耳朵,一条粗壮的前臂从侧面揽住了老母猪的肩胛,死死压下老母猪的挣扎。
被压制住的老母猪愤怒不已,疯狂挣扎,希望能够起身对压在它身上的家伙做出回应。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如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了它的眼前。
徐禄将坚硬的膝盖借助着快速跑来时带来的惯性,迅速死死地抵住了老母猪的脖颈处,压住了野猪即将挣扎起身的身体。
一人一狗默契的完美配合,场面令人震撼。
“呼……好了……大哥……帮我去拿……准备用来扎麻袋……的绳子……呼~”
大哥徐福看着他,战术性地挠了挠头。
徐禄无奈地望天,想了想,于是又朝小不点们趴在树上的方向点着下巴示意。
这回大哥徐福看懂了,跑过去将小不点们一个个抱了下来。
这时候的老母猪还在不停挣扎,缺了赤虎儿和徐禄任何一个,这老母猪怕是就能翻身起来了。
所以徐禄不敢松口气,赤虎儿也明显感觉到身下的老母猪还能挣扎,也并没有放松警惕,还在死死咬住压着。
等小不点们和大哥一窝蜂地跑过来围观时,徐禄立马吩咐徐茹去将原先放在田坎上,用来装田鼠的麻袋和扎袋口的麻绳取来。
等她取来后,徐禄又开口示意她教大哥如何帮他压住这头老母猪,好把他解放出来,腾出手去给老母猪捆绑。
等待他绑好后,老母猪还在那“盼!盼!盼!”地叫着,徐禄已经累得不想说话,直接就躺在地上,闻着黑土特有的泥腥味。
休息了一会,小萝卜头们似乎新奇劲已经过了,看腻了野猪,结果开始来闹腾徐禄继续捉田鼠。
徐禄想想也是,这野猪也就比屯里的家猪长得黑点,粗糙点,而且这头还是个母的,没有獠牙,看上去跟家猪也没啥区别。
诶,他就是个劳苦的命,替上辈子还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