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可真漂亮!”徐禄忍不住在心中感叹道。
一旁心有灵犀的大壮,也忍不住感慨道:“这小家伙可真神俊啊!”
听到大壮的感慨,徐禄忍不住尴尬地咳嗽两声。
接着,徐禄开始详细地跟大壮讲解如何训鹰,并且亲自示范给他看。
只见被扁在徐禄手中的秋花摆胸乖巧无比,仔细看还能看到它有些瑟瑟发抖。
包括在徐禄和大壮脚下的笼子内,黄皮子正缩在笼子的角落里,跟秋花摆胸有着同样的表现。
徐禄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外边下着小雨,于是徐禄将习惯在屋脊上晒太阳的大白给唤下来,架着它走进了东屋,将它摆放在专属于它的鹰架上。
此时的大白正好整以暇地瞅着,看徐禄和大壮两人对着那小家伙来回摆弄。
而黄皮子和秋花摆胸此时正是被大白的气势所震慑,表现得乖巧无比,生怕被大白注意到后,对它们有什么不好的举动。
此时的秋花摆胸被徐禄用一只剪了个洞的劳保袜,直接将这只秋花摆胸给裹了起来。
昨天剪的时候,老妈可心疼坏了。
只见这秋花摆胸的小脑袋从那个剪烂了的破洞位置探了出来,整只鹰好像被盘丝洞的蜘蛛精给束缚了的唐三藏,正惴惴不安着。
之所以还扁着,是因为这小秋花摆胸适合鹰把式用拳猎的方式来放鹰,让它多熟悉熟悉被鹰把式扁着的感觉,将来鹰把式才能更好地拳猎。
徐禄干脆去库房找出两顶斗笠,和大壮一人一顶戴着。
趁着现在,老家贼(麻雀)飞入屯里千家万户的屋檐下躲雨的时候,来看看这架秋花摆胸的成色如何。
而在徐禄和大壮出门前,原本安静的秋花摆胸,开始摇头摆脑,尾羽卷起撅起了屁股,然后再出了轴的同时还打了条。
徐禄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秋花摆胸甩出的毛轴和打出的水条,毛轴上面附着的粘液清澈透明,
打出的水条粪便也呈现一条直线,远黑近白的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