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外的乡下,若是有人去世,无论是报丧的人,还是有丧事那户人家的人,都不能进别人家的门槛。
所以杨大爷才会站在别人家的院门外,通过侧身的方式来表达。
既然杨大爷没明说,徐禄也不多问,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此时,屯部内一片寂静,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隐约间还能听到悲凄的呜呜声传来。
许建国蓬头垢面,头发乱糟糟的,手里紧紧捏着一根草烟卷。
“通知的人,还有谁没有到场?”他皱着眉头问道。
“老许,这会儿还差朱家的刚壹和老杨炮杨大爷还没有来。”旁边有人回应道。
话音刚落,就听见屯部的院子外传来院门被推开的咯吱声。
紧接着,一阵狗吠声响起。
也就一小会儿的功夫,只听见一声“嘘!”,院子里的狗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接着,再次传来一声咯吱声,阴了好几天,此时屋外的阳光从刚打开的房门照了进来,众人忍不住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