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关红狗子的笼子,哎呀妈呀,可太挤了。
还没算那俩黑瞎子幼崽长大呢,要是以后爹成了正式工不用送那俩幼崽,或者我能养得起它们,再弄点别的东西回来,那不得乱成一锅粥啊。”
想到这儿,徐禄又犯起愁来:“就是不知道扩建院子得花多少钱。”
他已经跟大壮分好了那头土豹子,枪一股,狗一股,人一股,一共五股,大壮占两股。
虽然大壮家的狗没参与,但也牵到了他家,给他解决了部分的后顾之忧,谁知道那红狗子可靠不可靠呢,所以也算了进去。
他扭头看向远处的深山老林,心里有了主意。
“卖了这只老豹子后,我就得勤上山了,得多打些猎物回来卖钱,要不然到时候兜里钱不够,还得去拉着老脸到处借,那可老磕碜了。”
徐禄打定主意,等把这一摊子事儿处理好,就赶紧上山。
他相信,只要自己肯吃苦,肯定能把院子改造得妥妥当当,让家里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
第二天一大清早,徐禄是被大哥给晃悠醒的。
平常四五点钟就起来的他,今儿个睡到了六七点,可把旁边的大哥急得够呛。
徐禄打个哈欠,抻抻懒腰,这才迷迷瞪瞪地从被窝里爬出来。
这可是他重生回来头一遭起这么晚。
没办法,当猎人就这样,想打着猎物,那就得早早进山。
但凡偷点懒赖被窝,那可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要是他去晚了,那就只剩兔毛和破鱼笼子喽。
徐禄洗把脸,慢悠悠地晃到厨房。果不其然,灶台子上扣着几样吃食。
掀开盖子一瞅,首先是一大碗通红的高粱米水饭。
这玩意儿跟大碴粥似的,在咱东北林区那是家家户户常吃的主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