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很感兴趣。”韩落雨开门见山地说，“我来找你，是想知道你对虚空的看法。”

卡尔用他那温文尔雅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说：“虚空时代，必将到来，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韩落雨，未知的神明。”卡尔背负双手，对韩落雨说，“你来这里和我讨论虚空，不怕神圣凯莎知道吗？”

“凯莎？我为什么要怕她？”韩落雨自信满满地说，“她又打不过我！”

卡尔闻言，嘴角上扬，饶有兴趣地说：“这倒是个新奇的说法。”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椅子，对韩落雨说：“请坐。”

韩落雨与卡尔一同坐下，中间隔着一张古色古香的桌子。

韩落雨翘起二郎腿，单手托腮，问卡尔：“我想得到你关于虚空的所有资料，开个价吧。”

卡尔瞳孔一缩，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能否告诉我，你要这虚空的资料有什么用吗？”

“就像你说的那样，虚空时代终将到来。”韩落雨往椅背上一倚，放出了令卡尔震惊的消息，“我之所以想要虚空的资料，是因为我的一位朋友已经抵达了虚空。”

“什么！”卡尔猛然站起，瞪着湛蓝色的大眼，难以置信地说，“抵达了虚空！怎么可能！”

卡尔不敢相信，有人竟然能够先他一步，抵达虚空。

“嗯哼。”韩落雨很喜欢卡尔现在的表情，玩味地盯着卡尔说，“怎么，不相信？”

卡尔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调整情绪，重新坐回椅子，对韩落雨说：“你说，你的朋友已经抵达虚空，能否拿出证据？”

“证据，暂时没有。”韩落雨丝毫不慌，对卡尔说，“不如，我为你炸开黑洞，帮你获取虚空微粒，如何？”

“你知道虚空微粒……”卡尔微眯双眼，对韩落雨说，“我现在有点相信你的话了。”

“我可没那闲工夫骗你。”韩落雨翻了个白眼，对卡尔说，“我的朋友发来消息，说她在虚空中，看到了紫色的虫子，它们是一群残暴的生物，所到之处，只剩下一片虚无，我将它们称为虚空虫族。”

“所以我就在想……”韩落雨脸色一正，盯着卡尔的眼睛说，“如果虚空时代真正来临，你能应对得了虚空虫族吗？”

卡尔沉吟片刻，回答说：“没有相应的数据支撑，我也无法作出有效的应对。”

他轻抚下巴，接着说：“不过，若是得到虚空微粒，我也许就能够了解一些虚空虫族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