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在这里可是住了很多年了。”
大汉懒得跟他纠缠,直接掏出手里的合同:
“看见了吗,上面的名字,许年年。”
许父睁着眼睛确认了几遍是他闺女的笔迹:
“这是的,但是房产又不是她的,她有什么权利这样做。”
“我不管这些歪歪道道,这个房本名字是她妈的,我今天来就是让你们搬走,至于许主任你做过什么我就不用提醒了吧?”
许爱国听见这话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怎么知道房本写的名字是前妻的,莫不是那箱子是许年年偷走的。
觉得自己找到真相的许父跳了起来:
“那个贱人在哪,她.......”
他不敢接着说了,现在这东西说出来,简直直接让自己去农场接受教育了。
嘴里的话,生生在嗓子里打了个转。
大汉一看,想起自己老板的话,眼里残留的那点怜悯也没有了。
直接一个大耳光子就扇他脸上:
“有病去治病,说话这么脏,我就给你漱漱口。”
说着就拿起地上放着的尿壶朝他嘴里倒,许父差点被呛死。
大汉手都被弄脏了,去厨房洗了洗手,看见厨房也什么都没有,觉得这家里真神奇。
“给你三天时间搬走,要不然你怎么当上主任,还有你媳妇怎么进厂的给你宣传出来,找你事情的不光是我们了。”
许父顿时像被踩到尾巴的老鼠一样蔫蔫的了。
等人走了,许秀红许如花终于围上来,将许父扶了起来。
看着杂乱的家里,一时竟找不到地方睡觉,抠抠索索地从兜里弄出一张大团结。
无奈一家人去找了间宾馆,四个人住一个标间,被服务员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要不是看他们是一家人。
他们是要报警的。
好不容易睡着了,许秀红半夜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是,养了十来年那个小贱蹄子,临到能卖猪给钱的时候,彩礼没捞着,自己一家子还被赶出家门了,这都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