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描眉的动作一顿,声音里带了一丝不甘:
“怎么样,是不是跟我说的一样?”
小护士扭捏了一下还是打算说实话:
“你不知道,今天我跟着唐医生后面去查房,他们两个人居然拉着窗帘不知道在里面干啥。”
她一个未婚的说起这事还有些难为情,脸都给羞红了,不过为了朋友她还是期期艾艾地说了下去:
“里面的人听见外面声音,没过一会就开门了,那女人一出来就跟小妖精一样,连头发丝都是好看的,我看着你也别去跟她比了,我就没见过比她更好看的。”
“咔嚓”,王梅一用力就将手下的眉笔给掰折了,原先她还以为许年年靠着拴住男人的胃,没想到这是直接搞上这种龌龊的事情。
偏偏又不能说人家什么,人家是未婚夫妻,又没当场撞破,这都不算搞破鞋。
不过同事的这番话也真是祝他人威风了,她不爱听。
她差哪里了,不过就是少了那张会勾人的脸。
她挺了挺自己的胸,也不小啊,就是腰好像比许年年粗点而已。
这让她怎么甘心。
如果,陆怀瑾跟自己有了什么,你说他是选自己一个有工作的女人还是一个只会在家洗衣做饭的女人呢。
踢上自己的小皮鞋,仔细涂了一下口脂,手里拎上饭盒,里面是她精心准备的鸡汤。
走到四楼瞧在楼梯口等了半天,终于等到那个傻大个不知道出去干嘛了。
她溜到门口,衣领朝下拉了些,像鱼一样滑进病房。
这年代的爱情来的就是这样炽热,只要他看过自己身子就要为自己负责。
不过,她也不想强上,毕竟嫁给他,是结亲也不是结仇。
陆怀瑾正躺在床上假寐,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还以为是许年年回来了,睁开眼一看居然是之前被他换掉的王梅。
他蹙眉:
“你来做什么?”
对方穿着跟许年年昨天一样的嫩黄色连衣裙,怎么看这么不顺眼。
王梅看着躺在床上的陆怀瑾被刮去青茬的他,唇形好看,不厚不薄的,身上也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充满着蓬勃的生命力。
她妈妈常常对她说,男人的唇若是薄了心也就跟着薄了。
这样一个男人值得自己付出一些代价来得到。
她学着许年年的语调,夹紧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