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是有些发烫,早晨自己没起床,估计陆怀瑾也是这样骗他们的。
清咳一声:
“嗯嗯,你们今天在托儿所玩了什么啊?”
“玩了丢手绢,弹弹珠.......”
陆泽看着婶婶精神不太好,从兜里掏出一块大白兔奶糖:
“婶婶,你要是喝完苦苦的药水,再吃一口糖,就会舒服很多。”
许年年没想到他还藏了颗大白兔奶糖,伸手接了过来:
“那婶婶谢谢小泽了。”
陆泽害羞地低下头,摆了摆带着小漩涡的肥手:
“不用谢。”
还没人这么温柔地喊过他。
不过下一瞬他就没这么害羞了,因为看见叔叔一手端着香肠,一手端着菜大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肉肠被放到桌子中间,中间已经裂了口,滋滋地冒了油,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同,有的里面有玉米粒,有的没有。
陆泽跟弟弟都馋地直流口水,这个东西他没吃过,但是婶婶做的没有一个难吃的,更何况这可是肉啊。
陆怀瑾来往几趟就将饭菜都端了上来:
“吃吧。”
许年年给两个小孩都夹了玉米肠:
“这个是玉米肠,你们小朋友要吃这种。”
又给陆怀瑾夹了一个纯肉的:
“这个带点辣味,我们吃。”
她知道陆怀瑾比较爱吃重口味的东西。
陆泽咬了一小口玉米肠,喷香的肉汁就浸入嘴里,他嗷嗷吃了两口,抽出一点时间来说:
“婶婶,这明明是肉肠,肉肉比玉米多多了。”
行吧,按这个理论也是。
次日清晨七点,陆怀瑾下早操的时候就看见李嫂子站在自家门口,脸上还挂了两个黑眼圈。
“嫂子,找年年吗?”
李嫂子点点头:
“给她送点东西。”
“好。”
陆怀瑾带人走到许年年门口,敲了敲门:
“年年,醒了吗?李嫂子找你有事。”
许年年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昨天中午做饭,差点暴露自己已恢复的事实。
所以今天早晨她也没起床做饭。
“来了。”
脚上踏了个拖鞋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