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许年年颤颤巍巍随着呼吸颤动的身躯,陆怀瑾将一旁的被子给她盖上,这才发现她又哭了。
许年年将被角一掀,将头埋了进去。
身旁的床铺一沉,陆怀瑾也跟着躺了下去。
她在小声呜咽的哭。
陆怀瑾将人从被子里刨了出来,发丝已经被染湿贴在她的鬓角。
低头吻上她的眼睛,将人紧紧搂进自己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态度不好,你别哭了好不好?”
只要你说你不会伤害别人,你是什么我都不在意。
许年年终于睁开润湿的双眼,整个眼圈都哭得有些红肿了:
“你不信我,我们做这个夫妻有什么意思?”
陆怀瑾的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地钳制着她的双臂,嘴唇有些颤抖:
“年年.......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年年蹭了一下自己的眼泪:
“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需要冷静一下了,我想这也是你想要的。”
“不,我不想要这个。”
“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还是别人的事情吗?你为什么不给我一点基本的信任。”
陆怀瑾想说,他给过,很多时候细节都被他掩盖了,直到越来越多的问题出现。
不过,就像她说的,从来没伤害过其他人。
他只是想确保一下,她不是敌特而已。
但许年年已经紧抿住唇,不再说话了。
她理智上理解这种行为,但是情感上抵抗。
陆怀瑾无奈将灯关掉,从背后抱着她睡。
以前抱着她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间隙都会留的很小。
可今天,许年年像是在躲他一样,不断地往另一边缩,直到她到了床边。
次日,张亮看陆怀瑾上早操的时候,脸色跟昨天一样黑。
悄摸摸地走到他身边说了句欠揍的话:
“你不会不行吧,看你这个脸色差得很,想必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有把握精髓。”
陆怀瑾微掀眼皮:
“你还是先找个对象吧,纸上谈兵有用吗?”
平常小吵小闹的还行,昨天那种情况,让自己跟她床尾和,许年年非把自己骂出十里地不可,再说也没心情干。
“行行行,你清高。”
陆怀瑾从兜里拿出一根烟:
“你说,惹女人生气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