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瑾的声音里带着难耐的克制:

“你叫我上来不是让我伺候你的吗?”

许年年软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气声:

“我给你织了条围巾,就放在床上,你看都不看,直接亲了上来。”

陆怀瑾此刻才明白自己是误会了,看向刚才被自己做了一屁股的灰色围巾,暗了暗嗓音:

“等下再试。”

抓着媳妇的指尖,他亲了亲。

许年年被他这样的动作搞的全身都一软:

“现在又不能动我,不难受吗?”

陆怀瑾抬起媳妇的脸,眼眸里是写不尽的浓稠:

“不能动,收点利息也可以。”

说着就抬起下巴吻了上去,许年年只觉得唇舌都被他占领了,陆怀瑾的喉结不断滚动着,动作越来越快。

直到许年年舌根都开始发麻,才放过了她。

许年年正要睁眼看看,就被陆怀瑾捂住了双眼:

“别看我。”

他现在额头已经青筋暴起,应该会很狼狈,不想吓到许年年。

许年年听他的话,倒是也安静地配合下来,闭上眼睛,双手攀上男人宽厚的肩膀,用手在他后背上挪动着安抚。

火越烧越旺。

许年年又被他堵住了嘴。

双眼含着雾看着他,她想说要不要自己帮帮忙,但是发不出声音。

只好用手探着让人灼热的温度。

察觉到许年年的配合,陆怀瑾的情绪更加激动,大掌有些发颤地解开对方的睡衣。

粗粝的手指摸着被雪花膏养出的冰肌雪肤。

陆怀瑾也终于理解了那句古人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此刻的他低头可见圆润的白软,抬头可见许年年微红的眼尾,她眼眸里的水光更多了一份风情。

屋外,分不清是谁在低吟。

.......

下午直到半晌许年年才起了床,揉了揉自己发酸的手腕,用空间的灵泉水洗了洗手。

又给自己泡了点柠檬水来喝,怀孕以后好像越爱越吃荔枝了,空间的荔枝一个个红彤彤的挂在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