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让你给别人硬糖的时候,有没有不舍得啊?”
陆泽犹豫了两秒,摇头了。
许年年点了他鼻尖:
“谁说谎,鼻子要被老巫婆拽长哦。”
陆泽连忙摸了摸自己鼻子,还好没变长,松了口气。
只见他睁着无辜的黑白分明大眼睛,小指头也搓搓,说了实话:
“有一点点。”
许年年笑了,是一点点,还是亿点点?
“对,这就很好,小朋友要勇敢表达自己的想法,不要撒谎,那你为什么在你不舒服的情况下还要拿出糖给小朋友们呢?”
“因为那些糖都是婶婶给的,婶婶也可以选择送给其他人。”
“宝宝说的对。”
陆泽眼睛里亮晶晶的,虽然她把糖拿走了,可是她喊我宝宝哎。
许年年又回卧室拿出一包大白兔奶糖来:
“这是奖励给你们的。”
夜幕降临,许年年端坐在桌子前,拿出信封,一张张数着里面的钱。
翻来覆去地数了好几遍。
陆怀瑾从外面擦着头发回来,看见她掉钱眼里的样子:
“就那么喜欢钱?也没见我把存款交到你手里的时候,你这么开心啊?”
许年年摇头:
“这是我赚的第一笔稿费,当然不一样。”
拿着空间里的物资去黑市卖东西来得更快,更轻松。
但是远就没有这点稿费来的让她开心。
陆怀瑾凑了过来,将手重新擦干净。
才拿起她那本连环画,翻阅起来。
不得不说,画的确实好。
“你喜欢画画的话,以后就在家专心画画吧,种地的事情,不想掺合就别掺合。”
在他看来,自己香香软软的媳妇,就适合干这种写写画画的工作。
不过,他人在家中坐,事从天上来。
这几天时不时有人来问他,能不能让她媳妇开个技术教程。
开玩笑,他都不好意思直接让媳妇将这技术直接上交。
虽然他是个军人,但他的责任只是他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