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说过,人艰不拆,他就没接着说了。
小赵将两个小娃往凳子上一抱,陪两个小不点吃了起来。
晚上陆怀瑾回来的时候,听了全程,脸越来越黑,他不敢想,万一许年年出了点什么事情,自己该怎么办。
小赵的声音也越来越低,看着团长的黑脸,他都要吓死了。
许年年上前,拉了拉他手:
“我没事,但是我觉得那个人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能知道我名字,而且他主要目的也不是伤害我的身体......”
陆怀瑾反握回去,声音还是有些冷:
“身上没受伤吧?”
说着那双眼睛就扫视着她,像是要给她做个Ct。
“没有,让小赵回去吧。”
陆怀瑾摆了摆手:
“走吧,去操场跑20圈。”
对这个结果,小赵已经很满意了,敬了个军礼就出去跑圈了。
晚上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许年年点了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陆怀瑾:
“你怎么不想想孩子是不是你的?”
事情发生以后,他说的每句话,都没考虑这个方向。
陆怀瑾碰了碰她肚皮:
“老子的种,我能不知道吗?”
“你说话好粗俗!”
陆怀瑾低了低声音:
“对不起,这段时间就别出去了,应该是被我连累了。”
只能说对方幸好没伤到许年年,要不然他都不会原谅自己。
许年年也有些后怕:
“好。”
“我记得你会画画,不知道会不会画人啊。”
许年年皱眉,画人就要用到素描了,她这方面没有画漫画技术好:
“我来试试。”
“嗯,到时候有人像的话,可以大大缩短找人的时间。”
“到时候画的不像,可不要笑话我啊。”
这种跟炸弹一样的事情,还是要早些解决。
许年年第二天空闲以后,就开始画昨天坏人的长相。
很长时间不画这个,她先是随便画了张陆怀瑾连练手。
才开始动工。
画起来就顺手多了,陆怀瑾下操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幅惟妙惟肖的画像图。
他不加掩饰地夸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