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发育的都很好,接下来可能随时会破水生产,你看是在医院待产,还是到时候再来?”
许年年觉得在病房住自己肯定睡不好,家里待产包也没拿过来:
“我还是回家吧,等快生产的时候再来。”
反正第一胎,速度也不会太快。
肚子里的娃在倒计时,许年年也很紧张。
每天兢兢业业地数着胎动,这胎动不怕多,就怕哪天突然没有了。
陆怀瑾看她这副模样,也紧张起来:
“名字已经起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许年年摸了摸自己肚皮,可惜了,这个年代没有剖腹产,要是有剖腹产,自己就来上那么一刀了。
也免得自己受苦。
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许年年原本以为是一场普通的起夜,结果上厕所的时候,只听见破水的声音。
随后羊水随着她的大腿就流了下去。
听见动静的陆怀瑾跑了出来,看她那副模样,差点给吓傻了。
直到许年年催促,才慌忙将人抱上车,车上已经放好了待产包还有一张软和的被子。
陆母也听见了声音,匆匆地跑了出来:
“还有我,还有我。”
许年年忍着疼,看了眼陆母:
“那陆泽他们咋办,妈,你还是留在家里照看孩子吧。”
陆母连忙拒绝:
“不行,不行,你肚子里三个孩子,怀瑾也没有三头六臂,我得过去帮帮你们,陆泽我去跟他们两个说一声,让他们明天去小李家。”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许年年便同意了这个方案。
陆母飞快地回到屋里写了张纸条,放到他们床头柜上,顺便留下了粮票跟钱。
这几天也天天给他们两个灌输婶婶随时生产的观点,想必明天醒来以后,也不会着急的。
几个人趁着夜色就匆匆往医院赶去。
一路上许年年都保持着腿垫高的姿势,等一到医院,就召来了急诊科医生。
医生让产科护士给她安排了内检,一摸才知道宫口才开了一指:
“还早呢,家属先跟我办理一下入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