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精力都在孩子身上,我没办法,害怕你多想,只能跟着你把注意力放到孩子身上。”

许年年皱了皱眉,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现在这个时机说出来,总感觉他有自己的小心思:

“你该不会为了跟我做点什么,就来卖惨吧。”

通过张亮表白的时候都要提到一嘴自己受伤,她觉得男人都挺会卖惨的,陆怀瑾也不是不会卖惨。

陆怀瑾在她额头上吻了下:

“我是那种人吗?”

“我觉得是。”

陆怀瑾惩罚般地将人吻到舌根发疼,自虐般地放她出去:

“你先出去吧。”

许年年被吻的迷迷糊糊的,也知道他现在非常难受:

“你自己在这行吗?”

“行,我就是为了证明,我不是想为了对你做些什么,我可以克制的。”

许年年抿抿唇,她其实也不介意做些什么,不过这话不能现在说。

说了估计明天就起不来了,再说弄得动静大了一会婆婆跟小姑子听见了,自己还要不要面子了。

走的时候还是提醒了一句:

“那你快些呀,喝完解酒汤明天还要早起去农场呢。”

许父被判到20公里外的一个农场去改造了,前几天说好要去看看他如今的惨状的,如今终于抽出时间了。

次日清晨,迎着第一缕阳光,两个人就开上了车。

一开始陆怀瑾还担心许年年的情绪会不好。

岂料一上车,她就睡了过去,白让自己担心。

快到农场的时候,陆怀瑾就叫醒了她:

“那边探视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当然你超一点也没事情,就是要控制一下。”

“好。”

她也不想把太多时间浪费在许父身上,孩子们还在家等着呢,只是想过来做个了解。

此刻的她看向窗外,有群山,也有平原,周围住的人家很少,有些荒凉。

随着陆怀瑾下了车,就看见远处有一行人背上背着石筐子。

许年年看了眼:

“他们在做什么?”

“这个农场有两大部分,第一部分是采石场,从后面山里采石,第二部分是农场,你看见的那部分就是在采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