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扬刚提起来的心,又坠下去了: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平常也不听八卦,我回去打听一下再跟你说吧。”
“好,谢谢你了。”
当天温远扬回去就问了舍友,舍友表情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似乎在同情一头绿毛龟:
“你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你跟我说吧。”
难得有温远扬求人的时刻,舍友立刻像竹筒倒粽子一般说了出来:
“最近都说陆爱橙被一个男人养着了,你看她手上的手表多金贵啊,还吊着你,厂子里跟她提亲的人都不去提了,就你傻还围在她身边。”
“你开什么玩笑,她哥是团长,来的那个男人是她哥兄弟,她被谁养着啊?”
舍友瞪大了眼睛:
“她哥真是团长啊?”
“真的,那还能有假?这种话别说了,要不然传到人耳朵里,谁也不愿意听。”
舍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这不是大家都在说吗?要不然我哪能知道。”
温远扬听见这话,只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次日清晨就把这事跟陆爱橙说了。
陆爱橙听了反手指了指自己:
“我被男人养了?”
.......
说起来,昨天她要是没把那个存折退回去,她现在还能被称得上被男人养了。
都退回去了算什么养。
难不成她家放着好条件不去享受,非要没苦硬吃吗?
她脑子有泡?
温远扬在她发呆的时候,看了眼她手上戴的那块表,看起来就很贵,想起这些年他的钱一大半都被他妈扣走了。
说不定买这块表都费劲。
那一刻,突然就觉得昨天说追人家姑娘不是给人家裹乱的吗?
好好的享福日子,要跟自己吃苦。
他眼里闪过一丝黯然。
陆爱橙没注意到这点,失了会神,就跑了出去:
“帮我请个假啊,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