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娟儿家能因为自己过上好日子,没想到自己非但间接害死了娟儿,还害得她家不得安宁,想到欢儿那诚惶诚恐的眼神,徐安只觉得心里愧疚难安。
回到林府,徐安立马就去找严管事,虽说这是在自己家,可寻常要找林萧还是得先跟严管事报备。
“这……”严管事笑着说:“老爷今儿倒是还在府里,只是小姐您找老爷所为何事?”
“我找他说说话,怎么?不行吗?”徐安本来心里就窝着火,因此理直气壮地说。
“行行行,小姐您别生气,老爷这会儿应该在书房呢,我领你过去。”
见她这样,严管事不敢再多问,弯腰走在前头为徐安带路。
林萧果然在书房,徐安进屋时发现他才放下毛笔,于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看你这气冲冲的样子,莫非在外头谁给你气受了?”
林萧说这话时,状似不经意地抬眼看了严管事一眼,严管事缩了缩脖子,后退了两步。
“坐吧,让人上些茶水点心。”
“是。”
严管事躬身行了礼,又后退几步,差点被门槛绊倒。
徐安笑了笑再次看向林萧,只见他也打量着自己,不自觉坐直了身子。
“我来是想问问父亲,您为什么不让娟儿家酿酒卖。”
徐安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作为一个现代人,她十分耿直。
听她这么说,林萧露出迷茫的神色,想了想才道:“娟儿家什么时候开始酿酒卖了,我为什么会不让?”
“难道不是您?”
徐安狐疑地看着林萧,试图想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些许破绽。
林萧失笑,他举了举手里的毛笔,反问说:“你是觉得爹爹还不够忙吗?就前些日子,我吩咐了人给娟儿家送些银子和布匹吃食,别的事我一概不知。”
徐安松了一口气。
“您让谁去娟儿家送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