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对司桐一直好得过分,可此时,她看见男人细心地给她擦药膏,仍觉得感动。
嘴上却说:“郁先生有点小题大做了,磨红了一块而已,我以前穿新鞋都这样,磨合几天,穿习惯就好了。”
郁寒深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闻言开腔:“你现在有我,不是以前了。”
关了灯躺下,司桐在黑暗里喊他:“寒深。”
“嗯。”
“我想亲你。”
夜深人静,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接吻时啧啧的水声,在黑暗的环境下越发清晰可闻。
许久,郁寒深嗓音低哑,“该睡了。”
过了会儿,司桐又喊他:“寒深。”
“嗯。”
“我好爱你,特别特别爱你。”司桐以前说不出口的肉麻话,现在信手拈来。
又或许是情之所至。
只是说完,她心跳如鼓,依然羞涩。
郁寒深收紧手臂,搂紧怀里的小妻子,声线成熟磁性:“甜言蜜语。”
“我说的是真话。”司桐有些不满,控诉道:“这种时候你应该说我也爱你。”
郁寒深笑了一声。
“不要笑。”司桐被男人笑得耳根越来越热,不依不饶地追问:“你爱我吗?你还没说过你爱我。”
郁寒深亲了下她的发顶,“命都给你了,你说呢?”
司桐不喜欢他这种生意人的说话方式,总觉隔靴搔痒,答不到点子上。
“你什么时候把命给我了?”她语气不自觉带上嗔怪。
郁寒深的手指抚上她的小腹,“肚子里揣的两条命,不是我给你的?”
司桐:“……”老男人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米都多,说不过他。
隔天周末,郁寒深今天有活动,在贡院陪司桐吃了早饭,九点,和姚助理一道出发。
司桐去书房,穿上沈沐黎送的防辐射服,用郁寒深的电脑仔细了解了青光奖的覆盖领域。
最后选择了她擅长领域作为深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