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竟然喊她老妖婆，修炼室内的温度，瞬间充斥了一股寒意。

“看来老妖婆，你还没有看清楚形势啊！”方牧目光阴森，口中吐出一道灼热的剑气，瞬间刺向冷婉莹那脆弱的魂体。

冷婉莹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她虽然曾经踏入过圣境，但现在只不过是一道飘摇的残魂，就算是能够借助肉身，也只能发挥出神海境二三重的实力。

方牧想要拿捏她，不要太简单。

折磨了一段时间后，冷婉莹终于老实了，将自己的身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方牧虽然依靠系统，知道楚景天身上有这么个残魂辅助，却不知道残魂的来历。

留她下来，不过是想了解清楚而已，不代表他也需要这道残魂。

万一这个残魂是某个仙界大佬，说不定还能让他提前了解一些仙界的信息，或者从她嘴角套出来一些机缘。

可当方牧知道她的来历后，心里有些失望，不是说他看不起圣境，而是这个世界圣人的底蕴，还真不一定有他的深厚。

仙道杀招、超越仙道的功法鸿蒙道藏，以及混沌道体，哪一个放出来，都会引发圣境强者们为之疯狂。

“公子，不要杀我，我有很多修行经验，可以帮你迅速崛起，我还掌握着很多机缘，只要时机合适，都可以帮你得到它们。”冷婉莹看到方牧那双阴寒的眼睛，是真的害怕了。

要是真的想死，她又何必蜗居在这个蕴魂戒中数万年，而且她还没有报那杀身之仇，怎么能死呢？

方牧看着她，脸上的冷漠终于化开，露出和煦的笑容。

这种变化，让冷婉莹松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庆幸，对方并非真的想杀自己，而是以此从她身上套出更多的秘密。

她活了无数岁月，自然清楚这种逼迫方式，刚才她说的话，有真有假，就算对方怀疑，也无从验证。

用这些虚无缥缈的机缘和承诺，以及展现自己的虚弱，能更好的激发人的贪婪之心。

只有这般，她才能免于一死，

或许以后，还能找到机会，反戈一击。

“不用了，在下觉得你还是在灯火里跳舞，更合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