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请叫我理事长女士!”
完成捐赠仪式和采访之后,回到车上的阿芙罗拉仍然兴奋无比,用一对雪山险峰抱着李卫东的胳膊来回磨蹭。
“准确来说,应该是尊敬的阿芙罗拉奖学金荣誉理事长女士~!”
李卫东被撩拨得心头火起,但毕竟此时还在停车场,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阿芙罗拉就地正法。
毕竟树活皮人活脸,他不久前还在采访中颇为诚恳地树立了一个但行好事、不问前程的朴素形象,所以不方便立即就打破这一重光环。
“那赶紧的!开车!快!回家或者就近找个酒店!”
阿芙罗拉有点迫不及待,话题更是从身份称呼直接转到了两人最爱做的事情上。
“回家吧!外面酒店的隔音效果不大好!”
李卫东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立即踩下油门,一个甩尾往宏图大厦方向驰骋而去。
在回到公寓之后,李卫东在玄关处刚刚关上门,阿芙罗拉便扑进怀里啃了起来,随着步伐的挪动,最终两人还是没能回到卧室,而是直接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大战八百回合。
云消雨散之后,双脸潮红、小腹仍然在抽搐不止的阿芙罗拉躺在李卫东的怀里,微闭美目回味着余韵的冲击。
自从尝试过飞上云端后急速坠落、紧接着又被就地弹射起飞的刺激之后,食髓知味的阿芙罗拉就再也离不开李卫东了。
要不是她的自制力还算不错,加之对学习始终怀揣着一份不懈的执着与热爱,恐怕她早已难以在求知的道路上持之以恒,而是彻底成为李卫东的附庸了。
“对了,前几天你在忙些什么?”
过了许久,阿芙罗拉才彻底缓过气来。
虽然有气无力且不堪挞伐,但她还是用手指头在李卫东的胸口处画圈圈,声调更是充满了魅惑之意。
“前几天投了几百手期货,所以最近都在盯盘。”
李卫东非常坦诚地说出了实话。
“期货……这个我确实不了解,不过基于我的有限知识,也是知道期货的风险是非常大的……”
阿芙罗拉的回应颇为委婉。
“确实,不过我是做空,而且从周一开始,橡胶期货就在下跌了~”
李卫东撑起身子从地上的裤子里掏出手机,并直接打开APP展示在阿芙罗拉的面前。
“跌了22%!”
阿芙罗拉几乎要被吓哭了!
“我是做空!做空的意思就是跌得越多我就赚得越多!”
李卫东连忙解释道。
“啊!是这样啊!”
于是阿芙罗拉立即擦掉眼角的泪花,破涕为笑:“那这不是意味着赚了好多嘛~!”